晴姐从南叙身边转过来扶住江江,上上下下看着,一脸担忧:“你这孩子从小就遇到什么事也不表现出来,要不就哈哈大笑过去,出这么大事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呢,伤哪儿了,严不严重,快,快进屋,我给你好好看看。”
要扶江江进屋时,晴姐还是被南叙的眼神提醒送她回来的人还没走,晴姐才回身说了些抱歉的话。
“你说你们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一趟,怎么也该请你们进家坐坐的,可是这孩子……”
孟雪尔现在比小时候要善解人意的多,不等晴姐说太多,自己找借口说后边正好也还有事,让晴姐专心照顾江江。
还说她反正还要在国内待几天,会再过来的,到时候晴姐别嫌她麻烦不欢迎就行。
她跟南叙不急一时。
不急一时,那刻意的口吻,就像她跟南叙天生一对,江江在使尽肮脏的手段要把南叙禁锢在身边不放一般。
不过江江来不及过多揣测孟雪尔那时的心理,在晴姐说:“当然欢迎,你这么可爱懂事,阿姨随时欢迎你来。”
南叙抱起江江跟孟雪尔父母说了句:“谢谢叔叔阿姨送我妈回来,你们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点。”
然后速速进了家门,不想再听孟雪尔说任何话。
进了屋,南叙把江江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还没喘两口气,江江及时揪住了他的衣服,让他半起的身子又落了回来:“你可真行啊,为了自己什么都敢编,这要是传出去,不用转几个弯,我可就是被糟践过的人了。”
南叙从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急了:“谁敢那样瞎说。”
“有的是人敢,只要在某人那里传错了,后边只会越传越糟。”
“我又没说你有真的被…那样,我…我不是说了差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