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了这份文件之外，她也没有别的证据指证她收买凤无泽放出谣言的事。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乔洛就拿他她没办法。

“污蔑你？”乔洛冷嗤，“你算老几，有什么值得我浪费时间来污蔑的？”

被挤兑了几句，云若湘脸色黑如煤炭，语气微冲，“乔洛，这份文件我不知道你怎么哄得凤无泽给你的，不过你休想因此来污蔑我。”

绵里藏针的话，处处暗指她和凤无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乔洛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总该是你给的吧，你无缘无故送给凤无泽这么多股份，该不会是你和他有一腿吧？”

云若湘气昏了头，疾步走到乔洛面前，“你……”

垂在身侧的手蠢蠢欲动，转而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身影，又强行压住怒意。

细微的动作难逃乔洛的双眸，她讥诮一笑，“看来上次在病房里摔得不够重，今天还想试试？”

经她一提，云若湘又想起了那次的耻辱。

她深吸了口气，露出几分委屈，“乔洛，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针对我，我都说了我不会和你抢北爵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股份的事，是因为凤无泽之前帮我们家占卦，我送给他当做谢礼的，至于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除了股权让渡书之外，凤无泽也没有其他证据，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乔洛闻言，都想替她拍手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