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文见奶奶高兴了,便幽幽道“那我有水喝了吗?好渴!”
何老太太换了个表情,蹙眉道“没水给你喝,虞家老头子为什么突然请吃饭?”
一说到这个话题,何家文也面色肃沉,“虞倩在我身上使手段,一而再,再而三,我忍不了,当面警告了她,这回应该是虞倩想带虞老出面缓和,可我并不想妥协。”
何老太太深吸了口气说“虞家那丫头,长得虽然漂亮,但从小娇横跋扈,这种有心机的女人,你看不上她,也不奇怪,我也不想她进我们何家的门。”
何家文说“奶奶,放心,小事。”
何老太太鄙夷地哼了一声“看来虞老头子这次为了虞家,是要拿旧事来说情了,你不用给他面子,果断处理。想从我这个老婆子身上下手,门都没有。为了提防这些有心人,我早两年就让瑞生和世医院的专家,给我弄了个阿尔茨海默病的证明,以后这些老人想从我这边找突破口,我就装老年痴呆。恩情在我这一辈中发生,我可以装傻。这些年,再大的恩情也还清了,你们这些小辈不必为当年的恩情受累,该怎样就怎样,不必客气。”
何家文竖起大拇指,“奶奶,风范不减当年,甘拜下风。”
早年何家文的爷爷何启权,来粤城创业初期,在一次土地征收中,有居民闹事,有个居民偏激拿了刀就砍向何启权,虞倩的爷爷虞麦诚果断的挡在了何启权面前,被砍得七荤八素,医院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也算他命大,后来进了重症室养了三个月才出来。那次后,但凡赚钱的生意,何启权都会带上虞麦诚,从小打小闹到做大,后辈也依着何启权的遗言,一直对虞家提携,只可惜虞家一代不如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