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烫,只好用大木棍翻转着来回烫。不一会水面就浮起好些虱子,看得她混身痒的难受。这是怎么熬过来的?
赶紧回到卧室扒拉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半个小时后终于舒了一口气,还好衣服上没有,那头发里估计也不少,突然想起这年代中还有跳蚤,婢子之类的和肠虫子,忍不住狠狠的打了几个哆嗦
赶紧买来“肠虫清”吃下肚,然后捏着药片盯着哥哥弟弟一起吞下。这个肠虫可不得了,幸好回忆起来,不然自己要等到牛年马月才能想起。
洗完头包着闷着,然后开始扒拉哥哥弟弟的头发,虱子卵还真不少,大多数在发根。除非剃光头发,不然就得一根一根的从头发上弄下来。
“哥哥,弟弟剃光可好?”
两兄弟一愣,都不答应。她只好坐在高凳子上让他们坐在地上,然后一根一根的清理。这是个漫长的活计,还得眼疾手快!有些漏网之鱼再次复活,个头比之前的小上许多。整整好几天都在给彼此清理这些吸血虫
初四,一朵和哥哥弟弟上街。这次没有买和卖,而是直奔医院买了二十几粒“宝塔糖”,也是下虫的药
初十学校开学。一朵特意来了个大早在寝室里大规模喷洒药水,每一个床都不放过。稻草中还有许多跳蚤,对谁都不好。
等家长们都给孩子铺完床离开她又喷洒了一次才离开。
回到家拿出家里的棉被,垫絮在阳光下暴晒。然后四处去找棕树的棕
积累的差不多买来一根长铁针和劈棕的爪子。
爪子固定在长条凳子一段,戴着口罩把一片片棕给分成一缕一缕的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