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说过的，只要她喜欢，什么事都陪着她做。

他做到了呀，至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是守着承诺的。

可是她呢？

她是怎么对他的？

分手，怀孕，流产，欺骗……

好样的，程芸，你真是好样的！

陈晨握着啤酒罐的手，不断不断的加重力道。

一罐喝完，他本想一抬手将空易拉罐就这么甩出去，可家教和素养告诉他，公众场合必须遵守规矩。

最终，陈晨将捏得有些变形的易拉罐丢进了购物袋里，又从里面取出一瓶，打开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