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对着跪了下去。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而是一挥手一道隐匿的阵法布置在我们的周围,然后带着孩子们直接消失,来到了我们所住的旅馆附近。
我们没有继续住下去,而是直接去退了房间,然后开车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徐若卉就说了一句“霍宝林一家人的遭遇,真是让人有点痛心啊。”
我缓缓说了一句“善恶只是一念之间,卢金柱的父亲下一世怕好过不了。”
说到这里我就看了看身后的三个孩子说“说说你们这次案子的感悟吧。”
丫头飞快说了一句“我总觉得不给下地萝当年那些人一些教训,心里不舒服,哼!”
李归道点了点头。
王柽瀚也是说“至少应该让那些人受点伤,毕竟是四条人命。”
我看了看三个孩子说“天道轮回自有安排,还是尽量减少人为的介入吧。”
倒是王柽瀚的说法,让我又想起了当年的青衣,他也是一个人惩罚过一个村子人的事迹的。
很快丫头又问了我一句“爸爸,这个案子,还是没有怎么打架,你啥时候给我找一个真正能够打架的案子啊。”
我说“成长不一定要打架,这些案子中的情和理也是你们修行中重要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