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触手能够吞噬一个古老者，这足以说明问题，至少再厉害的尊者境也无法突破古老者的防御。

两位都在仔细推敲混沌域要做什么，各自交换探查结果后，明空猜测“祂们对待绯月和冬青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态度，一个只是利用，另一个则是想要完全吞噬。”

“灵性之道很重要，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他们也太急切了，冬青只是古老者，这都不放过，看来还有很多内幕不清楚。”

羲灵同意“找机会试试，或者直接问九歌，祂是太阳神，混沌域大部分世界都有太阳神信仰，比我们知道的更多。”

冥灵有些迟疑“九歌？祂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和起源的超脱者争斗，恐怕没时间和我们‘闲聊’。”

他没说的是，如果是羲灵，那还真可能联系上，作为一个古老的概念神灵，明空表示他完全不懂，太阳神从纪元之初就追求羲灵，祂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到了如今还没在一起。

而作为旁观者，祂肯定羲灵和太阳神两情相悦，所以羲灵是怎么做到每一次都拒绝的。

作为吃瓜群众，明空还记得当年太阳神成就超脱者之后，立马就去给羲灵再一次表白，成功被拒，然后太阳神被气跑了。

后来……这人又很别扭的跑回来了，原因是他还没有继承者，于是有了紫光，太阳神也就有了时不时回天玄的理由。

而那时候太阴太阳已经是一体两面，太阴之主在太阴之中，太阳神打得什么主意就众所周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