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年礼“呦吼”一声,直接了当问,“哦,密码多少?说出来等会儿给你个痛快。”
他果真的报了一串数字,不知真假。
穆年礼笑了笑,笑声洪浑,“你再说一遍。”
他没犹豫的重复,穆年礼记得前面和后面几个数字,是一样的。
“真的假的?”
“假的。”
切,问了个寂寞。
陆行之重新把问题绕回去,“为什么不让她跟来?”
楼与楼之间建了连廊,风把树叶吹的起起落落,有几片刮到了他的手,不疼。
穆年礼低着头,声音染着薄怒,“你小子还嫌她为你操的心不够多!”
要让跟来,指不定心疼成什么样!
陆行之不说话了,就是眼角有点红,眼底有点自责。
“我在湛海捡到一套设备,等会儿让你试试水。”
“捡到的?”
“嗯呐”,穆年礼看了他一眼,“你这什么表情?”
陆行之没说话,就是脸色有点差,满脸写着不情愿。
穆年礼没惯着他那臭脾气,管自己说,“我听说里面关着一个疯女人,她被人救出来洗干净后才发现是失踪很久的女明星,和丫头搭过戏,你也认识。”
错落的光影踩在脚下,凛冬的风有几分刺骨,隔着厚厚的衣服无孔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