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疾风吹劲草,这诗不对,该是寒风刺胸膛。风卷过庭院,倚栏轩院里种的植被叫吹得难堪。
烛火又点上了一支。
秦锦华从里屋出来,瞧一眼白辞,“布菜吧。”
平日里萧檀聿若在府内,大多是要与她一道用膳的。席间也不过说些府内琐事,无甚特别。
可若他不在,倒也不必做出模样来等上一番。
“你也不做个样子与我看看。”侍在帘边的娉婷挑了珠帘请来人入内,另也不忘偷笑一下。
月白乃极雅之色,竟也是衬他的。
秦锦华招手命白辞再备份碗筷来,也不免调笑:“侯爷今日穿得……显年少许多。”
秦锦华语毕,偶然一瞥间见娉婷那妮子又在偷笑。
“所言甚是。”萧檀聿忽然抬眼,悠悠然道,“此前朝中不免有议论本侯是否患有隐疾的谣言,夫人委身下嫁,实属萧某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