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帮不帮我啊?”
炎霜鹰催促道。
唐宁从炎霜鹰的左腿上,解下了果然绑得很牢实的飞鹰传书。
举手之劳,怎么会不帮,再说这信本就是写给老夫的。
“哇喔,可算是解脱了。”
炎霜鹰发出了解脱式的长吁,大约是刚刚解下绑绳的左腿在发痒,它换成了金鸡独立的姿势用右爪去挠左腿。
噗——
也许是腿软了,又或者挠痒姿势不对什么的,反正炎霜鹰忽然就扑倒到了唐宁面前,五体投地屁股朝天的那种姿势。
正在摆弄密信的唐老太爷,还没想好该笑还是先憋着,毫无征兆突然扑街的炎霜鹰,就扑棱着翅膀飞快爬了起来。
“你、你不会说出去的对不对?”
炎霜鹰直勾勾盯着唐宁。
“是的,当然不会,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到,毕竟刚才我正在摆弄这玩意儿,你知道它该怎么打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