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砚停下笔,抬头道“放心,我会如实转达。”
“那我先走了。”
“都天黑了,你还下山?”
“山上呆腻了。”苏晚晚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徐公砚摇摇头,感慨道“山上山下除了人不一样,其他的重要吗,说什么呆腻了。”
写着写着,忽然拍了下脑袋,懊悔道“瞧我这记性,忘了和她说阁主闭关少说也得一年时间,等下次再和她说。”
陈老头闭关了,闭的是生死关,顺利就能活下来,不顺利不疯即死。
苏晚晚也不知道皇上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愿师父不知道赐婚的事,这样的话她还有一些可能。
但凡事都不能将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能靠自己就靠自己。
回到临渊给她准备的小院子,刚准备沐浴,临渊就来了。
两人隔着窗户对视。
苏晚晚刚准备合上窗户,临渊就出现在窗前。
“你想吓死为师吗?”她眨巴着双眼。
“我来看看师父,师父今日在皇宫呆了许久,父皇可有为难你?”临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