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兄弟情义,在父皇面前都是虚幻的,哪有稳固的权势与长生不老来的实在。
相比于这边的热闹,博王所在房间要冷清压抑得多。
临循觉着皇叔好像变了个人,当年的皇叔虽然说一不二,有着铁血手腕,但面上随和,待人温和,在酒桌上更不会沉默不语,冷了饭局。
难不成是知道他与二皇兄不睦,他们二人皆在此,不便出言。
都怪临渊那贱种,让他守在珍馐楼,却像条狗一样跑去给苏晚晚庆生!这才让老二钻了空子,等在他订好的房间里。
时隔五年,苏晚晚哪会记得他!这会儿定是被冷落在一旁!
“皇叔可是有心事?可是侄儿招待不周?”临循问道。
“皇叔有何需求尽管说,侄儿定竭尽全力为皇叔取来。”临瑄道。
“两位皇侄尽心招待,本王很满意,只是听得窗外传来说书声,引人入胜,不禁走了神,这故事很新奇,本王在博州从未听过。”博王临烁感慨道。
临循二人也听到了从旁边传来的说书声,沉韵顿挫,由春风携来,别有一番滋味。
他们都知道这是苏晚晚在书院说过的故事,当年广为流传,如今也受天启城百姓的追捧,一些茶楼的说书人时不时将其拿出来说一段。
当年,他们也沉迷书中情节,曾在夜深人静时,幻想自己是书里面某个猖狂不可一世的角色。
但在这时候听到苏晚晚的声音,他们一点也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