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一起,苏晚晚一开口就是老气横秋的语气“太子殿下在军营待得如何?可有什么心得?”
临崇将刚端起的杯子给放下,道“本宫今早刚回宫,就被太傅问了这问题,好不容易清净点,你又来问了,你不会是当老师久了有此习惯了吧,那本宫以后轻易不敢来见你。”
临雨笑趴在桌上,道“我和你说,晚晚每个月都在瑾瑜书院讲故事,那故事我也听了,挺有趣的。
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是楚梓轩他们,进入书院没两天,半夜就想逃出书院,被晚晚抓个正着,每个人抄了三百遍院规,少写一个字就要挨一戒尺,太子你是知道的,他们怎么可能不偷奸耍滑,但在晚晚眼中他们的方法都被看破了,那天晚上,瑾瑜书院全是哀嚎声,可惨了。
最有趣的是,他们现在最期盼的就是晚晚在的那三天。”
临雨这是幸灾乐祸的笑声。
苏晚晚道“他们是觉得武学老师太严厉,文学老师太苛刻,历史老师太古板,那天晚上才想逃跑的,现在他们已经习惯了书院的日子,一天不用功就浑身不自在,按我说对他们早就该怎么样了,不逼一逼他们,怎么肯努力。”
太子点头道“怕是以后瑾瑜书院的学生会不断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