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个年轻人看向我,“有、有什么不对么?”
“没有,继续说吧。”我摇了摇头。
“说、说什么?”
“然后呢?”我拧了拧眉毛,“不会没了吧?”
“额…这个…”年轻人有些慌乱的看向那个女子,“这个并不是我们这次主要的展品,主要的展品的是那边的那个铜制酒壶。”年轻人指着展厅正中的那个长嘴壶说道。
“这个展览是什么人办的?”我瞥了一眼铜壶。
“是仡濮先生。”年轻人答道。
“什么先生?”我皱眉道。
“仡濮先生。”年轻人重复了一遍。
我还是没听懂…但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文盲,于是轻咳一声,掩饰住尴尬“有名片么?”
“没有…”年轻人摇了摇头,“您可以留下您的联系方式,稍后我们会联系您。您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