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对面的女人回过身，看了她一眼，平淡地问道“怎么突然回来了，是那边出了什么变故吗？”

严若瑄却没敢起，维持着原本恭敬的姿态，忐忑回道“回师傅，牵魂蛊的练制计划失败了。”

女人略感意外地扬了扬眉“失败了？为什么？先阵子不是还说进展顺利，牵魂蛊试验效果挺好的吗？”

“蓝菱菱带着那个孩子出来了，刚好去湘州城，我们只好……”严若瑄咬牙将湘州城中发生的事老实向她交代完，头垂得更低了些，不安的等着她发落。

听完女人却并没有多生气，只是冷冷一笑，道“你还是低估她了，自以为计划完美，怎么着也能全身而退？结果却将辛苦多年才练制成功的蛊毒全给赔上了！连唯一知道如何练制的陈渊都死了，连想重来的可能都没有，当真是败得很彻底啊！”

“徒儿也是怕他会泄露了师傅的身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严若瑄下意识辩了一句后，又忙认错道“徒儿知错，请师傅责罚！”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没想到女人却突然态度大变，很无所谓地道“我本也没多看好他那蛊毒，虽说能控制不少人，但那种控制方法一看就不可能练出蛊王，没有蛊王牵制的牵魂蛊太危险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反制，就像这次，她完全可以反过来控制那满城的人。”

严若瑄怔了怔“那她为什么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