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松还记得在村口坐到最后,自己是一步一趟泥回到家中去的。那些家仆们出乎他的意料,各个玩的不亦乐乎。见到落魄的他回来以后,才收住笑容老实的问好打招呼。
苗松突然想起自己在出行前吩咐过家里的下人出去找歌妓的事。
他不想处罚面前这些只顾享乐的家仆,绕过他们进了屋子。
那是苗松第一次和鄱木见面。
没错,鄱木比胡丁更早见到苗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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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不要去阻止一下呢?”左步鸣听得不耐烦了,就用一只脚撑着地掏牙。他期待鄱木开口说个一两句话,可这丫头也是奇怪,一言不发,连句辩解都没有。木鱼似的挨着敲打。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鄱木头上金光闪闪的头饰。心里还在思考自己爱的到底是鄱木还是头饰。
胡丁的骂声越来越小。左步鸣心想也是。他听着都累,骂的那位估计更累。他踟蹰地走在灌木边,突然使劲踢了一脚。
胡丁的话一下子止住了。她狐疑地看了一眼灌木的方向,发现了正在打呼哨的左步鸣。胡丁笑逐颜开,急忙凑到左步鸣身边问:“哎?你怎么来了?不是去见苗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