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行动受限,可这样也不坏。”
巴图孟克年轻的心因新鲜的体验而雀跃。他美滋滋地回到帐中,静静等待。
可雪上加霜的是,侍卫很快便赶回来告诉他,杜白乘因为要照顾生病的博罗克沁公主的缘故,一时间走不开。巴图孟克的等待又落空了。他有些气恼地对侍卫说:“那我作为大汗,去探探病总可以了吧,带我去博罗克沁公主的帐篷。”
“不可以。”侍卫欠身,“您要召见可以,但外出一定要按满都海合敦的安排来。”
巴图孟克有些莫名其妙,他高声喝问:“难道满都海合敦不安排,我就不能出门吗?”
“是。”侍卫早就料到巴图孟克会有这种反应,冷静地回答。
巴图孟克彻底灰心了。他放下帐帘,默默地回到帐中,倒在床上。
厚实的帐篷布遮住了草原的天空。巴图孟克想起满都海虽然严肃但并不冷酷的脸。
巴图孟克虽然年纪小,可还是明白从没有大汗被合敦关在帐篷里的道理。
满都海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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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白乘进行着不久前才结束的工作,为博罗克沁换水、敷毛巾、擦身子,看护这个倔强的公主。那位名为癿加思兰的领主从早到晚都来探望博罗克沁,但从来不与杜白乘多说一句话。晚间时分杜白乘休息,与阿鲁海聊天才知道,癿加思兰就是永谢布部那位喜欢挑起边境干戈的好斗领主。
这样看来他大概是厌恶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