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这么晚不睡,你还想要干嘛啊?”宽大的客厅中,聂荣正坐在沙发上,无可奈何地催着聂恬睡觉。
“我在杀菌。”聂恬认真地拖着地,说道。
不用想也知道聂恬针对的是谁,聂荣很有自知之明地不问下去了。
“那,我帮你杀,你去睡吧。”
“你帮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吗?”
看见叔叔吃瘪,聂恬越发的来劲,她一边拖地一边自言自语道:“子青姐姐周末就来了,病原体也要走了,这家里本来就应该打扫地干净一点才好,新气象嘛。”
还新气象?过年啊怎么。聂荣在心中无奈地想道。
“好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去睡吧。”聂恬一挥手,又闷头干起了活。
聂荣当然不可能丢下这样一个小姑娘在客厅瞎忙活而自己去睡觉,他到厨房,给聂恬泡了一碗金银花茶。
“我不喝那个,太苦。”
“你小孩子家的熬夜到时候上火上的更厉害,喝点吧。”
看聂荣实在诚恳,聂恬才不情不愿地去抿了一小口。
“金银花在哪放着啊?”聂恬冷不丁地问。
聂荣以为她突然对金银花茶来了兴趣,忙介绍到:“这里,左手起第一个柜子,你要是以后想喝自己也可以——”
“我是要给子青泡着喝的,省的她来你这上火。”聂恬说完耻高气昂地走了,留下聂荣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
“我说小祖宗,你不能轻一点怼你的亲叔叔吗?”
半天没有回应,只听得见呼哧呼哧的拖地声。
聂荣将金银花茶包收好,合上了柜子。一个人靠在厨房冰凉的瓷砖上,等着聂恬忙完了好提醒她洗个手。
子青会火大吗,这也难怪。毕竟对象是他嘛。
这次子青能来给恬恬过生日,也完全是与他无关的事情,他只要躲起来就行。
聂荣知道自己在别人面前从来一副不管不顾嘻嘻哈哈的样子,就连眼前这个半大的小人儿都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但这副样子是骗不了自己的。
算了,不想这些了,还是赶快当好“保姆”吧。
“小祖宗,别杀菌了,快去睡吧,我还得在这住一天呢。”
得了,现在连理都不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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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一单不做了?”席荆华趴在魏子青的肩头,看着电脑上的“er”发问。
“做,为什么不做。”魏子青用头轻轻磕了一下席荆华的脑袋,“他不就想让我陪他玩猜谜游戏吗?自然得配合他的表演。但是今天就不这么快回他了,让他等着吧。”
两人相视一笑。er”的下一单是华簪。
“这怎么做啊,就一个名字,华簪?”
魏子青沉思着。
“是不是,”席荆华小声提着建议,“要做的华贵一点,顾名思义的话。”
魏子青笑着摇头说:“如果这是买家懂行的话,他的意思应该是要我做的结实一点。”
“结实跟华有什么关系吗?”席荆华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