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处可住,我们不过迟来几天,他稷山书院故意包下整座客栈,想要羞辱我们是吧。”
掌柜道,
“这是金主的意思,小的只是传达。几位若是不愿住,还可到别的客栈,不强留。”
焦尔淮大“哼”一声,
“住,怎么不住!”
焦尔淮满脸怒气,
决心要看那金主是谁。
说着大踏步进店,
众弟子跟随而入。
店堂虽大,
却只坐了两桌人,
一桌为一个秀才,
一桌为一个青年,
秀才瘦小穷酸,
青年肌肤黝黑,
面目方刚,
相貌无奇。
两人的模样来看,
却也不像稷山书院门人,
更与金主搭不上边。
焦尔淮毫不理会,
径直坐了一桌,
众弟子跟着坐下。
焦尔淮道,
“大伙儿累了,先上几坛好酒润润嗓子。”
众人欢然答应,
唯独一人不赞同,
那人是御天城二师兄,
叫做旭尔泊,
旭尔泊说道,
“叔长老有交代,不能乱喝酒。”
焦尔淮说道,
“众师兄弟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今儿赶了这么远的路都累了,喝酒解解渴,有什么不可,你不说我不说,叔长老怎会知道?”
旭尔泊说道,
“泰山大会即在眼前,叔长老不让我们喝酒是担心出乱子。”
焦尔淮道,
“能出什么乱子?难不成你们是怕了那稷山书院不成。”
他说到稷山书院的时候,
声音有意提高,
又接着说道,
“你可知十年前我御天城将他们打得是一败涂地,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旭尔泊说道,
“听说如今稷山书院出了许多天赋异凛的弟子,今非昔比。”
焦尔淮“哼”了一声,
“稷山书院的长老也就是三流玩意,教出来的弟子能好到哪里去,师弟不是我吹,今年泰山大会,我焦尔槐一个能挑他们五个。”
旭尔泊还是不同意,
可焦尔淮是大师兄,
众弟子也都附和他,
旭尔泊便是有十张嘴,
那也劝不住。
众人终是要喝酒,
他也只得依从。
拿来酒壶,
碗碗满上,
痛饮入肚,
解了一路风尘。
酒过三旬,
众弟子正是尽兴,
哐啷哐啷,
店外来了一辆马车,
熙熙攘攘走进来五六个人,
这五六人岁数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