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才会在大婚之后选择逃婚。我想只要我按照他们的意愿成了亲,那他们要我做的事情我也就做到了。之后,我再去逃婚,他们也就不会太过追究了,而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怎么样这也是我一个出嫁女的错,罪不及我的家人。”雪颜汐继续编造着说得过去的理由,而且说着说着,就连她自己都要相信了。
“天真之极,也是愚蠢之极!王妃之父乃是东黎国先帝之胞弟,是现任国君的亲叔叔,位高权重,同时也是最接近那皇位之人。他本就受东黎国现任国君的猜忌和忌惮,正愁找不到理由治你父亲的罪,像王妃这样亲自把刀子递到对方的手上,王妃觉得他真的会如你所想的那样放过这次机会吗?欲加之罪况且还何患无辞,更不必说像王妃这样上赶着送罪名的!”也许是感同身受吧!沈煜居然会破天荒的和对方讲这些涉及到朝堂之上的话。
雪颜汐呆愣住,不说话了。
其实她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本就是为了遮掩自己真正目的而整出来的搪塞之词,再说下去岂不是会有穿帮的风险?
雪颜汐这沉默不语的样子,在旁人看来,就是被这话给吓住了。
最起码,在沈煜看来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