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二皇子大阔步的走出了麒麟院。
“殿下,这回又要去哪?”
“去鲲鹏院,我要见见罗大法官和王大学士!”
说完,文公公快步跟上了二皇子,两人奔着鲲鹏院而去。
……
户部尚书办公室内,王天憾正在和元恩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毕竟王天憾至少要将元恩鸿拖到明天早上,这一夜若是干坐着可就太无趣了。
“所以老元,你元家这么大家业,是怎么挣来的。”
虽然这王监察长和元大人都是中书省的官员,但是由于平时事务不相交,也就交往不多。
这元家可是个大家族,单单是元恩鸿这辈儿人,就足足有兄弟六个。
“我是元家的老大,家里老人死的早,我挑担子也就挑的早。”
“老爹临死前,给我留了一大堆的烂摊子,那时候的元京商会还只是一个小卖店呢。”
“后来啊,我就专注经营,多方疏通关系,从京通票号赊出来了十万两银子。”
“二十年前,十万两银子,我当时可是当掉了家里的全部家产。”
听着元恩鸿的诉说,王监察长回忆起了当年的情况。
那是一段十分心酸的岁月,帝国和北方的游牧民族打了十几年的仗。
在那个时代,一两银子,就够一个家庭一个月的开销。
十万两银子,那得是多大的一笔数额?
“我当掉了母亲的嫁妆,当掉了我祖父留下来的房产,地产,田产。”
“甚至连我爹死的时候,买一块墓地的钱,都是从亲戚那里借来的。”
“我用这十万两银子,豪赌了一波。”
“我赶着车队,从沿东,低价收来粮食,赶到西漠那边,卖给西漠戍边的将士们。”
“在这个过程中,我只赚一个车马费,粮食的钱,一个字儿我都没赚!”
王监察长听着这段故事,不由得冲着元恩鸿竖起了大拇指。
这家伙,的确是个忠义之人,在国难之时,保证了前方的粮草。
“那几个月,我翻来覆去,从沿东鼓捣粮食运到西漠,渐渐地,西漠的那群将士们也就跟我熟络了起来。”
“也就是那时候,我在西漠开起了第一家商号,我叫他元京商号。”
任王监察长怎么猜都猜不到,这元京商号的第一家店,居然开在西漠。
要知道,西漠那时候可是个穷地方,除了凉州府格外富庶之外,沿着凉州府往西,那就是一片荒原。
“在将士们的帮助下,我开始了对西漠的开发,十万两银子,雇佣了一大批工人,前往荒原淘金。”
“我直到,西漠那个地方,绝对有不少金子,果不其然,在将士的帮助下,我挖到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