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有铁杵可以磨?”
云落:········
这两个月她可是忙的晕头转向、人仰马翻啊。
既要安慰鼓励脾气暴躁的南宫离,还有放浪形骸的发出各种让人误会的声音。
虽然太医都断言南宫离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但是一个能和起运之子、气运之女抗衡的人,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希望在他身上就能变成百分之百。
南宫离走了几步,额头虽然有大颗的汗水出来,但他依旧咬着牙坚持训练,如今他已经能不用任何辅助走个几十步了。
他在心里甚至燃起了完全复原的希望,这段时间云落确实功不可没连医术高超的府医都说希望渺茫。
可是云落硬是逼着他做到了。
这公公为什么每次生气噘嘴吧的时候像极了记忆里谁的样子,南宫离这段时间一直冥思苦想,但依旧想不起来像谁。
只是他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放纵云落了。
“该你了。”南宫离说着意味深长的坐在椅子上。
云落把手里的兔腿放在盘子里,为了改善伙食,她甚至都可以不要脸面了。
面子就是鞋垫子。
她把双手的油往自己裤子两侧一擦道:“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即兴表演,包君满意的那种。”
南宫离点点头。
云落开始使劲的摇着那红木板床,不一会板床就发出咯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