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把自己的房门开了一半,也没见张宗卿进来。
五年前,季怡美的丈夫死在岛国人枪下,她便成了寡妇,从此没被任何男人碰过。
不论外人怎么说媒,季怡美也没心思再谈感情,直到前些天见到了张宗卿。
他初到无人山时,身姿利索地制服了山上劫匪,谈吐时还透露着非同常人的气场,这瞬间令季怡美心动。
但这个时代的女人,背负寡妇之名是很受背地里指责的,要是再主动点,就怕会增加个“不守妇道”的罪名。
季怡美披了件白衫,穿了件粗麻裤,衣裳上的松散还有裤洞上的暴露,都能看见她雪一样白的肌肤,对村里的男人而言很有诱惑力。
她就扎了个飒爽的单马尾,走出屋,打算洗漱一番再试着给张宗卿送早餐。
但刚出门,季怡美便望见田地里有张宗卿的身影。
他在耕地。
生机勃勃的晨阳着落下,将张宗卿的身姿衬托得很高俊。
他的肌肉和汗水,交织成了一幅勤劳的画。
轮起锄头的动作粗暴简单,每一下都带着让季怡美恍然的魅力。
锄头像落在她的心房上,将她的魂给勾走了。
但渐渐地,季怡美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