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到处都是飞灰,他还不得不用嘴吹一吹枪膛,免得进了沙子,导致卡壳。
他拉动枪栓,子弹上膛。
他将步枪举过头顶,架在那面土墙上,头也不抬的扣动扳机。
他枪响的时候,他听见一声惨叫声随之而来。
他从土墙后探出头,血都凉了。
盟军已经推进到了如此近的位置。
最近的一辆丘基尔坦克,甚至离他的掩体只有不到几米的距离。
他甚至能听见坦克里,装填手将炮弹推进炮管时发出的金属摩擦声。
而事实证明,他没听错。
下一秒,丘基尔坦克开火。
在那个距离下,火炮的爆鸣就在他头顶炸响。
震的他耳朵都渗出了鲜血。
此刻,这嘈杂哭喊的战场,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他再也听不见声音了。
此时一个杀红眼的d国军官注意到了连滚带爬的拉曼。
他看到了拉曼头上那顶钢盔,以及上面印着的爆破兵的图案。
他大吼着一把抓起拉曼,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拉曼甚至能感受到那军官咆哮时,吐沫星子飞溅到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