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言,听得穹煌的吩咐,欧阳子不敢耽搁,雄浑一掌拍下,北堂墨含泪晕厥。
“墨儿!”
心中一声低语,到底是养育多年,侍奉多年,但…这就是目的不是吗?
轻轻将北堂墨平放,欧阳子转身离去。
“老夫恭候天君的好消息。”
两三步便到了崖边独自惆怅。
钱丰二人见状,转身离去。
“此事了了,接下来,可不关我们的事了,告辞了!”
说实话,穹煌现在的状态并不算好。
虽然稳固了神魂,但刚刚与当世高手的全力对轰还是让穹煌颇为吃力的。
而且还不得不预留下神力,虽然勉强占了上风,但要说胜了,却也不能完全。
心力多少交瘁,饶是穹煌也有些神力不济。
北堂墨昏厥过去,穹煌一吸掌,莫名玄力化作虚无之手,一把,握住北堂墨的魂魄。
“呵呵,也算一时人杰,可惜了!”
说罢就要用力捏下。
“等等…”
是火儿。
穹煌瞥了他一眼,“怎么?现在上演兄弟情深是否有些晚了?”
火儿笑道“毕竟相处多年,对我也算无微不至,我非死物又岂能无情?
何况天君不也说他是一时人杰吗?若是有办法,为我们所用也无不可。”
“保留他的魂魄不死不算难事,但你要明白,只要他的魂魄没有烟消云散,他的身体你就不可能用得随心所欲。”
“我明白,灵魂与身体的相性一直都会存在,除非超脱,否则不可能斩断,但,若是我们给他的魂魄找一个栖息之地呢?”
穹煌来了兴致,“哦,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