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分钟,沙漠蜻蜓已经飞到了算木镇的边缘。
它缓缓落下,芽衣迫不及待的连忙从对方身上“爬”下来,能听到她砰砰砰的加速心跳,以及自己面红耳赤的血液加速涌到脸和耳朵这些感觉敏锐的地点。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跟我来吧,我会都解释给你听的。”
梧桐表现得十分淡定,好像刚才的接触对他毫无触动,冷静的收回了沙漠蜻蜓,走向镇子。
在回去的路上,芽衣先忍不住问“黑次呢?”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梧桐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
他还在需要思考,任务到底要以怎么样的形式,来好好的完成?
满脑子是正事,梧桐没怎么去理会她,只让芽衣满腹疑问跟在后面。
如果分析之前得到的那些信息,他隐约有种猜想。
把整个剧情都当成一本故事书的话,只要主线的几个大节点没有发生变化,结局不变,那么人物和道具这些东西都是可以被安排和替换,这样一来,最终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一切要按照既定的路线进行?
为什么一切事情不能如同青春少年少女的未来般充满各种希望?
世界是一个大大的棋盘。
有些生灵是棋子,有些是棋手,有些是两者兼有。
他现在已经渡过了为吃穿等基础需求努力的阶段,就如同资本渡过了原始积累阶段,必须开始思考这些更加根本的原因。
芽衣心里很乱,低着头走路,不时抬头看身前的人。
他走得并不快,但步伐大,坚定自信,她不得不用比平时快的走路速度,才能勉强跟得上。
芽衣每次看着这个助教的背影,肩背给她宽阔结实的感觉,很难想象像同学们说的,他只有十四岁,仅比她大两岁,却要比一米五的她要高一个头。
而只有一米五,可是体重四十多公斤的她,依然腰肢纤细,自然是肉都长该长的地方了。
不多时,俩人回到了大巴上。
在几十秒前,梧桐顺手把一个小东西粘在了一只路过的扒手猫身上。
爱听听,让他们听个够。
在大巴上,芽衣还没鼓起勇气再问,对方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