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好好说话呢,你能不能别总骂人。”
“我说我头发呢,怎么就骂人了?”
一头地中海的刘冉辉也算是被楚辞埋汰习惯了,懒得和楚辞一般见识。
其实楚辞并不是钻钱眼里了,而是他真的很需要钱。
一想起房东老娘们那水桶腰和柱子腿,他实在是没有勇气打电话给房东询问能不能退租的事。
刚交完房租不到二十小时,房子被砸没了,一想起这事楚辞就肝颤。
房东倒是给他来了两个电话,他没敢接。
提到钱,楚辞就开始大倒苦水“我现在满兜就四块钱,早饭都没的吃,最主要的是炎熵,用饭桶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炎熵了,这家伙实在是太能吃了。”
楚辞完全就是吹牛b,还四块钱,他满兜就一块五。
刘冉辉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没错,炎熵这家伙实在是太能吃了。
可以这么说,只要定准了一家自助餐,连去一个月的话,老板十之八九会跳楼。
“关于炎熵伙食费这个问题,我还没有和后勤那边说,这个你不用担心,部里会解决的。”
“那我呢。”楚辞郁闷的说道“没住的地方,没吃饭的钱,所有个人用品基本上都被炎熵的破ufo给砸没了,满兜就四块钱,你让我怎么活?”
“哦对,你家被砸没了,是挺倒霉的。”
刘冉辉嘴上是这么说,可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别再让我看见你乐啊,再乐的话,一个名额多收两千块钱。”
“哎呀好了好了。”刘冉辉没好气的说道“你也别想着卖名额了,这是犯纪律的事,别说碰了,想都不能想,当你没说,也当我没听过,这样吧,我以个人的名义借你五千块钱,你先应应急,但是你得给我六个名额,等你开工资了再还给我。”
“四个名额,借我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