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宗人未到,声已致,声音满满地尽是悲怆之声。
“程洛阳,还请程洛阳为下官作主啊……”
许敬宗话音未绝,人已然进入了屋子,就看到了那两眼瞪向自己,目光几欲喷火的李义府,这让他不禁一呆。
“李主薄,你怎么也来了?”
一听到这话,李义府直接就跟炸了毛似地朝着许敬宗开喷。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你干了什么混帐事情,害得本官受你牵联,被人用污物暗算,害得我大冷的天……”
“难道你也被泼粪了?”许敬宗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李义府一愣,旋及脸色变成了锅底色。“难道是你派人来暗算李某?!”
李恪听得此言,不禁也惊呼出声来。
“泼粪……鹅滴个乖乖,居然在这么大冷的天,还能下得去手,这得多大的仇怨?”
“这是重点吗?你没听到许敬宗都用了个也字不成?”
程处弼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这位一点也不注重细节的贤弟。
李恪瞬间夸张地瞪圆了眼珠子,哎哟,这该叫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慢,你们两个都闭嘴,李主薄你先来,你且仔细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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