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群不知何为军阵,何为令行禁止的蛮人杂兵。”
“莫说是再给他们半个月,哈哈,便是再给他们半年又如何?”
单增如本也是兴奋地磨拳擦掌,一口略微发黄的大牙,露在那满是胡茬的嘴外,就如同一头贪婪的鬣狗。
“那程三郎也不过是在剑南道泸州之时,小打小闹过几把。
又乘着尚多结率精锐南下之机,率领杂兵靠着出奇不意拿下了剑川城。”
“就自以为是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名将了不成?笑话!”
次旦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目光落在了那位眯起两眼,抚着花白的长须沉吟不语的论科耳身上。
“大论,你是主帅,不知大论对这封战书,可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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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科耳打量着这两位跃跃欲试的如本,抚着长须,继续盘算着利弊得失。
说实话,这的确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那剑川河的黑羊滩,论科耳也是知晓的。
那里是一片方圆十数里的平缓草地,比邻金沙江畔,那里水草十分的丰美,而且据说那里有许多的野生黑羊群出没。“万一,咱们请过来的那些小姐姐里边正好有过去凑过热闹之人,呵呵……”
程处弼蛋疼地抹了把脸,得,爱咋咋,反正又不是老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