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恪与那房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的古怪,似乎有点兴灾乐祸,又像是很想看戏。
不过李绩倒是没有注意到,而是被程三郎这小子的胡诌之言给气乐了。
“少给老夫胡说八道,你又没干过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化天化日之下,出入大都督府。
难不成,吴王殿下还会难为于你不成?”
李恪咧开了嘴,差点吡牙乐出声来,赶紧干咳了一声,恢复了正经模样道。
“我当然不为难为处弼兄的,这一点,俊哥儿你是最清楚的是吧?”
房俊的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一本正经地道。
“对对对,我们跟处弼兄可是好兄弟,不可能为难他的。”
程处弼黑着脸打量着这两个表情古怪的贤弟,又看了一眼总觉得自己有什么坏心思的李绩。
无可奈何地一跺脚,白眼一翻。
“罢了,既然如此,那我便随李叔你一同前往军营。”
大都督府门本就处于泸州最热闹的地方,向来热闹,对面一排,都是供人吃酒聊天的酒楼。
经常都是人满为患,此刻,二楼之上,临街的一桌宾客一边吃吃喝喝,一边频频地朝着大都督府门的方向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