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与太子简直情同手足,太子殿下之前地位岌岌可危,若不是他,呵呵……”
听着这些话,卢氏有心想要辩驳几句,可偏偏发现夫君说的这些,都是那程三郎扎扎实实的功劳。
细数了一遍程处弼的那些功劳之后,便是房玄龄自己都暗暗咋舌。
这才两年多的光景,这小子就已经立下了那么多的功劳。
无怪乎,陛下会对他是这样极其难得的态度。
房玄龄看向已然平静下来的妻子,沉声言道。
“咱们家老大,秉性过来忠厚,做事扎实,但是待人接物,却实在不是他的强项。
可作官不可能只埋头做事而不与人交道,老夫苦劝过多次,他却未有改观……
至于老二吧,又是个跳脱性子,行事莽撞,厌文喜武,成日不着调。
他们二人,都不是可成大器之辈,老夫焉能不为他们操心?”
“正所谓人无近忧,必有远虑,早做筹谋,为夫这也是为了孩子们以后着想。”
说到了这,房玄龄不禁有些唏嘘地叹了口气,卢氏也渐渐地沉默了下来。
夫君的眼光何等毒辣,看人之准,在大唐朝野那绝对是大名鼎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