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脸色一板,手指头差点戳到李公公那张呆滞脸的鼻尖上,义正辞严地喝道。
“古语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
这可是你家殿下身体的一部份,李公公你还不把它们捡起来捧在手心。”
“……”李公公黑着脸,屈辱地咬着嘴唇,只能哭丧着脸将那两坨给捧了起来。
“程太常,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咱家也不想这样的……”
手里边捧着这两坨从殿下腚眼里掏出来的玩意,李公公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两眼发黑,而是整个人生都在发黑。
程处弼只得让称心再拿来了一个灌着酒中精华的瓷瓶和钳子,这才又将这两坨给塞进去,递给了李公公。
这一回,哪怕是心中腻歪恶心,但是李公公仍旧双手小心翼翼地接稳了那个瓶子。
那副模样,仿佛里边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好宝贝。
李泰静静地躺在榻上,父皇已经离去,程处弼那个粗鄙的武夫也已经离开。
此刻,静室之内李公公站在一旁边,关切地看着魏王殿下眉头紧锁地躺在榻上。
麻药已然消散,那难以言喻的疼痛一股股的袭来。
让这位米其林魏王殿下,感受到了那后花园仿佛一片狼藉的凄惨景象。
时不时,一阵憋不住的呻吟声从口中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