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劲虽然第一只处理的时候稍显笨拙,但好歹终究是经常捅人腚眼,手狠手辣之辈。
等阉到第四只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完全放松,还很兴致勃勃地哼着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小调。
而一旁的称心,则是规规矩矩,亦步亦趋地照着程处弼的指导来进行手术。
而程处弼打量了两眼,看着那兔子小得可怜的蛋蛋,最终,只能嫌弃地摇了摇头,放弃了把它们处理之后腌上香料拿来烹饪的念头。
别看是二十来只兔子,可是就那么小的蛋蛋,怕是连塞牙缝,牙缝都觉得兔子蛋蛋太过寒碜而不乐意接纳。
二十来只粉白软萌的兔子,就只因为兢兢业业的医务工作程老三的一个想法,全都变成了公不公,母不母的阉兔。
但是,至少它们为人类的畜牧养殖事业的发展和进步,作出了它们应有的贡献。
程处弼会对它们充满敬意,将它们尽量地烹饪得美味一些,人生,唯美食不可辜负。
这,是程处弼这位的西南菜系不世出天才的烹饪格言。
时间临近中午时分,一辆低调的马车,由着十数名精悍的护卫的保护下,悄然地来到了魏王府的偏门处。
不大会的功夫,偏门打开,一位管事恭敬无比地侍立于门旁。
等到车帘被撩开,一身朴素,宛如邻家妇人打扮的长孙皇后步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