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见到同行的那激动的心瞬间就凉了。
莫非那家伙是从刑部刑讯拷问室转职到太医署学习的心狠手辣之辈?
“我当然不是,若是出血,自然是用缝合法止血……就是用针和线,明白吗?就是拿针和线把你那给缝起来。”
程处弼怕李泰不明白,还连比带划地道。
室外,李恪死死地抱着一根廊柱,把脑袋深深地埋在肩膀上,浑身颤抖不已。
“缝,缝合法?!”李泰的黑脸,瞬间一片绝望的惨白色,为什么,苍天哪!
本王的腚眼到底是得罪了谁?这特娘的到底都是些什么鬼医者!!
一个要拿烙铁捅本王的腚眼,一个要把本王的腚眼当成衣物,拿针线来缝……
李泰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抬手捂住了额头,半天,才艰难地抬起了手臂无力地挥了挥。
李公公心领神会,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声,朝着程处弼一礼之后,抬手往外一引。
“还请程太常随咱家一行……”
等到出得静室,程处弼一回头,就看到李泰正扶着榻栏,用很舒缓地慢动作躺到了榻上,只是那张脸白得有点瘆人。
“你家殿下这是什么意思?”程处弼朝着那位将自己恭送出房间的李公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