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那座门槛比红墙大院还要高的四合院的客厅里，秦家老太爷秦云山坐在极品红木打造的沙发上，看着军方的新闻发布会。

这是他看的第五遍了。

“砰砰……”

就当他要返回看第六遍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

“进来。”

秦云山说着，放下手中遥控器。

嘎吱！

随着一声轻响，房门被人推开。

“首长，刚接到汇报，小风的档案已经修改完毕，并且撤出了他的保密等级。”

生活秘书走到距离秦云山三米的地方站定，身子笔直如枪，语气恭敬地汇报道。

他在汇报的同时，余光看到了电视的画面，心中苦笑不已。

因为，他清晰地记得，新闻发布会召开的时候，这位跺跺脚能让军方晃三晃的老人便守候在电视机前，面色严峻，直到新闻发布会结束才露出笑容。

“好。”

秦云山点点头。

“首长，建国首长在电话中曾问我您为什么要修改小风的档案，我说不知道原因。”生活秘书补充道。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还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