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男人都那么喜欢杀一万只恶魔来赎罪。杀就杀，为什么一定要杀够一万只呢？

你杀九千九百九十九只，难道就赎不了罪啊？你杀一万零一只难道就能赎罪了？

事情不是这样子算的，亚瑟觉得。

当初杰施恩告诉他，他要杀够一万只恶魔才能赎清自己的罪孽的时候，其实亚瑟心里就有了这种想法。

恶魔的数量并不是决定你能否赎罪的因素。

决定你自己能否赎罪的因素，是你的心理有没有放下这一件事。亚瑟心里觉得，只要是杀恶魔，为人类做出了贡献，就算是弥补了自己犯下的错，这就算是在赎罪了。

不管你是杀了一只还是半只。

卢瑟在沉思完之后，又和塞里奥尔继续攀谈了起来。

守夜人军团的其他人都没有讲话，只有他两人的声音在队伍背后叽叽喳喳地响起。

不过数百匹马的马蹄声倒也掩盖了他们说话的嗓音。

很快黑夜就降临了，亚瑟命人布置好魔印圈，守夜人们简单地吃过干粮之后，亚瑟就来到了卢瑟身边，开始静待他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