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看着他“谁让你不破的,再忍忍吧,等我忙活我完我小弟的事儿,我高低给它破了。”
“呦呵。”程白泽挑眉“这个我还真没见过谁能破,你要是真破了,我以后就不在叫你小菜鸟了。”
我抬眼看着他“你说实话程白泽,我知道你可以有别的办法让医院的机器诊断出我肾有问题的,别说没有,一定有,但是为何非得是这种连心蛊,我要听实话……”
程白泽捂着鼻子“哎呀,不行,我鼻子疼的不行了,医生啊,医生!快看看我破没破相!我还没娶老婆那!”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吐出一口气,我不怕别的,只是怕我没那个福气,有一天这个朋友也会离我而去。
程白泽的鼻骨没事儿,包扎好送他走的时候他还一直在说,“马娇龙,你要是真为我好的话,你就自己找点事儿干,对,去看看你小弟,看看这劫你能不能给破了,别自己一个人窝在个地方想那个谁,我跟你伤不起啊我,听没听见,我现在可跟你是打断骨头连着筋那,你听没听见!”
我听见了,所以我上楼就直奔icu去了,我也不想让自己倒出空去想卓景,他放不下成见,而我又不能破驳婚煞,那还徒增痛苦干什么,而且痛过一次,总该有些经验了,回不了头,那我就逼着自己往前走,一天忘不掉就两天,三天……总会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