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胳膊内侧的一条红线异常鲜红,胸口隐隐的有些喘不上来气,抬起胳膊,想让它流通顺畅一些,但是那针好像在身体里面不停的用尖端扎着我的血管壁,并且渐渐的向上游走,直奔胸口,很快,我就疼的直不起来腰了。
手指也开始痛了起来,我咬着牙忍着,弯下腰,却猛地想起这种痛感跟昨晚老仙儿喝水的瓷杯碎了的时候非常的相似,喝水的杯子,喝水的杯子,我嘴里无声的念叨着,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是水……
原来不是香的问题,是老仙儿已经给我警示了,我蜷缩在小小的更衣间里,脸上也不知道是泪是汗,是我自己作孽,水杯碎了就是凶兆,碎后而痛,我不应该来的,这一切都怪我,要是疼能疼死的话,那就疼死我吧……
“谁把门给锁上了啊,真是的,还得现去找工作人员要钥匙。”
更衣室外忽然传来说话的声音,我皱皱眉,慢慢的直起了腰。
“可能是看没人就给锁上了吧,再说,你现在也不是腕儿,这个休息室是流动小咖的,你要是真有本事了,那就在门外贴上你的名字,我保证,谁都不敢碰你的门。”
声音不要太耳熟,我皱皱眉,这两个人怎们会认识?!
“行了,我该给你办完的事情也办完了,别的我不敢说,但我看那个卓景的样子,马娇龙跟他是彻底没戏了,不过我话可得说清楚,卓景后来又查手机,又是要销毁录像带什么的,这跟我可就没关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