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临去前曾言,无论发生何事,也无论你我处于何种境地,只要你我二人互为表里、互相信重,一切艰险皆可踏过。
朕与你定可成为大明三百年来之传奇、之佳话!”朱慈烺无比坚信的道。
“得了吧,臣现在已经被万民吹捧成香饽饽了,保不准哪天就死于非命,还佳话,你是零,还是壹?你以为只有朝臣参与了这件事吗?”刘鸿渐不以为意道。
朱慈烺或许一直在向他看齐,但刘鸿渐又何尝不是在成长,虽然现在朱慈烺说的是真心话,谁又能知道以后呢?
毕竟他可是手握着大明的所有兵权,当天下人、包括朝臣都只知秦王,当大明各地甚至包括皇宫的宫女儿每天的话题都是秦王,刘鸿渐还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托在朱慈烺的信任上吗?
人是会变的,刘鸿渐不惮以最坏的心思揣摩人性,因为他的命很值钱。
“什么零、壹?竟还有其他人?”朱慈烺皱眉道。
这天下于皇帝来言,无非就是百姓和朝臣,朱慈烺一时没回过味儿来。
“我在泉州港刚登陆时曾在泉州城呆了几天……”刘鸿渐随机将在泉州城茶馆的所见所闻以及后来的调查结果说与朱慈烺听。
“而那在京城开布店的庞民有,就是你那庞大伴伴的内侄,那间布店的所有人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庞大海!”刘鸿渐说到此目光都变得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