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他,就说本官要给他们治伤,让他们忍着点。”刘鸿渐才不管这二人如何想,大帐内牛大棒槌端着ak就站在身后,眼睛都没离开过这两个奴隶。
阔端如实告知,老大眼神有些迷茫,不知是没听懂,还是不相信。
先前的主人从来不会管这个,伤了便是伤了,牧民自己受了伤都找不到巫医,更别说他们,顶多是多给一块肉食而已。
老二更是没有任何反应,他们自小便被俘虏成为奴隶,在奴隶的心中,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不能有任何的抗拒。
敢于反抗的奴隶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惨,而他们活了下来。
阿吉右臂上的伤口很深,他是以手臂硬抗了那边军旗官的一刀,伤口足足有一寸多深都要见了骨头。
好在没有砍中正侧的动脉,但饶是如此手臂的血仍然没有止住。
没有消毒药、没有止血、糟糕的生存环境、遍布的大个儿蚊虫……
对于奴隶来说,在草原的夏季受了如此重的伤,除非是天生的抵抗力强,否则基本就可以等死了。
刘鸿渐叹了口气,取过碘伏在伤口反复擦了擦,虽然经过冲洗,但刘鸿渐还是能闻到一股酸臭味儿。
盟古人连部落首领都不怎么洗澡,更别说这些奴隶。
阿吉低着头,感受着右臂上传来的凉凉的感觉,他不知道新主人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