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江回“有区别，区别很大，店口人说的，他们只是看到表象，你看到的是毛志远的里象，毛志远到底疯没疯，你自己最清楚？”

姚美娟觉得韩书记话里有话，就问“韩书记，你这话里有话，我听不明白，还请明示！”

韩三江就回“姚美娟，我姑且问你，你觉得毛志远真疯了吗？还是你臆想着他疯了？或许说，你受到别人的暗示，他疯了？”

姚美娟见韩书记来回纠结毛志远疯没疯的问题，感到有些不可理喻，禁不住问“韩书记，这毛志远疯没疯，现在还重要吗？重要的是他跟他的老情人走到一起了！我，我，没希望了！我，我，完了！我······”

“很重要，因为你认为他疯了，他是个真疯子，别人认为他疯了，他不一定会疯了！这疯的概念不一样！你懂吗？”韩书记看着姚美娟一字一句认真的说着。

姚美娟只好如实的回道“毛志远没疯，是店口人说他疯了，还让他们的孩子不跟我儿子玩，告诉他们的孩子们，说毛毛的爸爸是个傻子，疯子，二百五！我，我，我实在是受不了，走在街上人们总是议论纷纷，大家都说毛志远疯了，而且是又疯又傻的那种，我，我，我听了后倍受煎熬，夜不能寐，食不甘味！我，很痛苦，很难过，都绝望了！我想着把他的老厂房过给我，想让他屈服，可是他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宁愿不要他那个做水暖的厂，我被他折磨得神情恍惚，在意识错乱下，跟他把婚离了······”姚美娟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硬咽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