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轻轻摇了摇头:“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只能这么做,现实中不允许他到别人的地盘上乱来,只能是在他自己的地盘上搞。你难道没注意到他买下的地方,原先都是无人的荒野。
曾经有很多东西都是私产,后来人们认为它不应该再成为私产,比如人。假如人成为私产便是奴隶,奴隶制不应再存在已是共识。
再比如世袭的权力,包括那些领地与爵位,如今在某些地方依然存在,但已不再是文明的主流。权力及其外在表现的职位不可世袭、不可私授,已经成为一种共识。
连娜又拿起酒杯若有所思道:“理想中的国度?我不知道华真行的计划,但是有史以来,人们理想中的国度又是什么样子?
尽管我读过很多书,但也不知道答案!我只知道自古以来,不断有人说,这个世界不应该是什么样的!
所以从真正的社会公平的角度,要解决这个问题,就需要重新界定个人财富的范围,哪些可以成为个人的财富、哪些不应该是属于个人的财富?
华真行的办法倒也天真,不应该属于个人的财富,名义上就属于风自宾吗?就连他自己都不去拥有它,事实上属于他打造那个理想国度。
哪怕很多人仍用各种的隐蔽的手段企图实现类似的目的,但也不能公然去做,权力和职位也不再是私产。
可是到了现代,财富仍然是个人私产,这或许公平但又不公平,假如反对它,或许又违反了人性。
在远方的天河镇外的山林中,柯夫子恰好也问了一个与连娜类似的问题。
华真行答道:“我只能尽量坚持我的初衷,至于五百年后的事情五百年后再说,欢想国还不存在呢!我只能从现在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