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王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肖倾的,对于突然的质问,肖倾不打算做任何的回应,事情本来就不是她挑起的,凭什么要她背这个锅。
其实这边的事一大早就有人跟他禀报过了,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基本上扫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之所以这么问只是想探探肖倾的反应,看看这个臭丫头是不是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寂王见得不到佳人的回应也不恼倒是很自觉的把目光转向了一旁脸色发白的木含雪。
看着自家王爷这种半是质疑半是厌恶的神情,木含雪自知大事不妙。王爷脾气木含雪虽然不是一清二楚,但是起码也略知一二,现下此人定是恼了。木含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木含雪虽然也算半个主子,但寂王的规矩就是他手底下的人无论犯了多大的错也只能由他处置,别人是插不得手的,她实在是触到了寂王的底线。刚才她是没料到寂王会来,也是被吓怕了之后的过激反应。
寂王对于眼前瑟瑟发抖的木含雪没有半点怜惜的意思,只是用一种睥睨的眼神扫过,淡淡的说道:“你也算这府里的老人了,我的规矩你也清楚,他跟着本王也有将近二十个年头了。本王对手下人素来重视,你说吧该怎么办?”寂王说的他自然是白胡子仵作。
木含雪不敢答话,只是沉沉的跪着,寂王从来对手底下跟着做事的人都是格外厚道,基本上比这些后宅里面的妃子要重视三分。她也是一时冲动才弄的这个局面,现在她真的是黔驴技穷了。木含姿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逃不过被罚的局面了。
还不等木含雪认罪,就只听得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父王”,众人寻声望去之间一个穿着大红色缎袄,扎着两个小揪揪,约莫三四岁的小姑娘一颠一颠的向寂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