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说不出话。
陶子成拍了拍他的脑袋,“这么大人了,你有什么心里话都可以说的。你是觉得我会怕你还是怎么?你有点超能力我觉得还挺正常,否则你一个学生又怎么做出今天的功绩来的。”
“这不是我的功劳。”边宁很严肃地反驳,“我的奉献是微不足道的,而且我犯的错很大。”
陶子成踮脚凑近他面前,将唇荚摩挲他的唇荚。他们都不再年轻,纤薄的皮肤碰触已没有当年那样过电一样魂飞冥冥的畅意,有的只是无言的默契。
漫长地像是灵魂的叹息。
她轻声说“世上谁都可以这么说,但只有你不能说自己是微不足道的。”
边宁闭上眼睛,却滴下时隔二十五年的泪水。
“我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