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江宛立刻站了起来,“不能让她去!”
“你若还惦记着带她逃跑,就趁早歇了这个心吧。”余蘅淡淡道。
江宛不解“南齐已经战败了,就算……就算反悔就能怎么样呢,可是福玉的一辈子……”
江宛不由把怒火冲着余蘅。
余蘅说起自己到底为什么被砸“陛下想让我去给福玉送嫁,我没答应。”
江宛点头“那你确实不应该答应,这就是个坑。”
“我没答应,所以被花瓶砸了。”
不过这是外因,还有他不愿提及的内因。
此事已无法转圜,这是他想说的。
江宛还是不甘心“要不我去和福玉说说,劝劝她。”
“可别,嘶……”余蘅瞥了眼青蜡,“你轻点。”
余蘅道“福玉眼下性子已经偏了,你去劝她,她说不定还要问你,你怎么不嫁,况且,她与相平婚事不成,说不定会迁怒你。”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今日喝了好些茶才睡着的阿柔被尿憋醒了。
她爬起来方便,忽然看见窗外有人影闪过。
这丫头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立刻就趴在门缝里看是谁,可惜没看清。
肯定是个贼!
阿柔就去找圆哥儿,一起去捉贼。
今日办了喜宴,丫鬟们也不免吃了几杯酒,睡得都很沉,阿柔推醒了圆哥儿,又叫起了蜻姐儿。
三个娃娃走了一串,蜻姐儿懵懵懂懂地牵着圆哥儿的手,转头问“哥哥,去哪儿?”
圆哥儿立刻把食指在唇边竖起来,让她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