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仓晕乎乎地出门方便,脚一软就栽倒在地上,鸨母正好看见了,忙让人去跟余蘅说。
余蘅便来处理这烂摊子了。
郭仓倒还好,只是起得猛了才没留神摔了,倒是坐在桌边眼发直的江辞,看起来还要严重些。
余蘅过去问他“你喝了多少?”
江辞抬头看见他,傻憨憨一笑“好多。”
余蘅端详他一瞬,不由感慨“还是小孩子好啊,没什么烦恼,不比大人,酒多了便要开始流泪。”
江辞正是不喜欢旁人叫他小孩子的年纪,反驳道“我也有烦恼。”
余蘅看他憨态可掬的,也不愿回去面对酸唧唧的汪勃,便撩了袍子在他身边坐下“你有什么烦恼?”
江辞高深莫测地看他一眼,叹息道“礼法废弛,国将不国。”
“你说什么?”余蘅忍俊不禁,看个小孩子忧国忧民可太有意思了,他又问,“除了这个,你还烦恼什么?”
“我姐姐……”江辞嘟囔道,顺道还叹了口气。
“你姐姐怎么了?”
“我姐姐恐是嫁不出去了。”江辞迷迷瞪瞪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