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让张大敬有些相信,因为他亲眼看到人力车上多出一个胖女人,但依旧质问道:“那为何要鞭尸?”
“嗨!”李彦尴尬道:“鞭尸确实是我不对,但也迫于无奈,我若不这么做,那暗室里的财宝就都归了虞侯所有。为了不让他如愿以偿,我才出此下策的。”
“哼!说来说去还是贪财的小人,你拿去和虞侯拿去又什么不同?休要再辩解了,受死吧!”
嗯?
张大敬本想拔刀,可忽然察觉手腕被李彦钳制住了,试了两下,竟也没有抽出来,不由得怒视李彦,心道:我已经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还和我耍诡计。
“别急,别急。”李彦挤出一张笑脸,继续道:“急什么,我拿到钱和虞侯拿到钱怎么能是一回事呢。不知张帅有没有听说过,李某为人最是仗义疏财?”
张大敬犹豫下,点了点头。
他还真听过这个说法,尤其是那些酸儒们,老是将李彦的名字挂在嘴边,说什么无偿资助学子,什么阳谷县第一大善人之类的言语。
李彦心里一喜,忙借坡下驴,“所以,李某拿到钱是要回馈百姓,回馈天下众生的!
以李某的财力,完可以在阳谷县过着比神仙还潇洒的日子,可李某还是不惜以身犯险奉诏进京,张帅说这是为什么?”
张大敬呆滞的摇摇头,表示不知,其实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只是眼下他已然带入到李彦的情绪里,所以,不想打破李彦意气风发的抒发感情,只想作一名聆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