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两个字，还故作深沉，弄得云里雾里？

严东暗自长叹，赞道“这个两个字果然是普天下最深奥的东西，毛先生，你为何不问我，抓住了这个共党有什么收获？”

毛人凤露出神鬼莫测的微笑，肯定的道“严站长，恕我直言，你毫无收获。”

严东发懵道“怎出此言？这些事情我还没向您汇报。”

毛人凤又是诡异的一笑。

“有个故事说得好，井底之蛙不可以语大海，但是，我已跳出井外，目光还是有一点点的。”

严东哑然，不知毛人凤受了什么刺激，主要是他说的太过于高深莫测，自己完全听不明白。

偏偏毛人凤又不给解释。

严东已然判断出，毛人凤比自己掌握的消息的确是多。

严东暗出口气道“其实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那星空并没有交代，这人实在是顽固之极。”

毛人凤表情波澜不惊。

严东接道“但是，我这样做是想证明一下，军统内部是否有共党的卧底。”

毛人凤点点头，他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是随意，又似乎是特意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