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清了清嗓子,朗声念道:“元熙八年五月十二,有申国国主敬献明珠二十四颗,时任接待使英季青,监守自盗,私藏六枚,且栽赃申国使臣扈从,致使申国内部发生叛乱,两年方平。
元熙十三年三月,英季青夫人王氏,指使管家勾结官府,将自家数顷被淹田地强行置换百姓良田,导致上百户人家流离失所。
大成四年七月初八,英季青妾李氏,因娘家店铺与邻人发生口角,怀恨在心,于深夜派遣家丁数人,纵火将邻人数十年祖产焚之一炬,且连累周边七家商铺破产,铺主怨声载道,却求告无门。
大成七年正月十五,英季青之子英翔,于神殿进香途中偶遇郑生之妻陈氏,因垂涎其姿色,便诬陷郑生有亵渎神灵之举在先,又威逼利诱在后,使其不得不卖妻求生……”
随着高武一条接一条的罪状念出,英季青从最初的惊愕,慢慢变得脸色苍白,汗如雨滴。
他以为那些事情自己都处理的十分干净,天衣无缝,却没想到夜枭从一开始就清清楚楚。
之所以一直都没有事发,应该是因为太上宫主伯父念及长房亲情。
可现在,大宗正辞官,英雄又得了势,伯父已经压不住了吗?
能参与进抄灭英氏长房家族的行动,高武很兴奋,所以越念越精神,但英雄却听得十分无聊,哈欠连天。
摆摆手制止住,他道:“堂叔,记得昨日你还问过小侄,你满门七十多口人的血,能不能洗清你儿子的冤屈。
现在,小侄给你答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