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让问道“是不是姓骨的被人救走了?”
冉少棠点点头,目光扫向丰让身后的左岩溪。
此人十分自觉,惶恐地摆手“别看我,和我没关系。冉盟主,骨万槁定是被仇无病救走了。你赶紧派人去抓他回来,也许还来得及。”
冉少棠深深地看他一眼,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左掌门这么肯定人是仇无病救走的?”
“不然还有谁?”
冉少棠按在他肩上的手掌用了力,左岩溪的身子瞬间斜下来,哎呦直叫嚷“别,别冉盟主手下留情。此事和在下无关啊。”
“有没有关一会儿就知道了。”冉少棠把左岩溪推给王福,“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左岩溪脸色大变,额头冒出汗来,身子虽被人一左一右架住,嘴巴还自由,一句接一句的为自己辩解着,眼看辩解没有用,他恼羞成怒骂起人来。
“小王八蛋冉少棠,别以为尊称你一句盟主就能任意妄为,明明是你的人看护不力,致使人被救走,凭什么赖在我头上。”
“老子一直在睡觉,有人证在。凭什么诬陷我,凭什么抓我?冉少棠你个混蛋。”
宗政慎实在听不下去,走上去点了他的哑穴。登时,左岩溪的嘴巴开开合合,完全发不出声来。
宗政慎回过头,一脸无奈看着冉少棠“你还真听的下去?找到证据了?”
冉少棠没回答他,摆手示意王福把人带下去,丰让不放心,也跟过去,临走时嘱咐冉少棠“一会儿来师祖这儿,跟老夫说说怎么回事。”